也許夠了,學會冷漠;孤單地捲曲在角落...
早說,這是梵谷的偏執.
在大家讚嘆他作品神奇的同時,卻忽略且抨擊過那個曾割掉耳朵的神經病.
好冷!好冷!我想這是血液流失的過程.
失敗是印記,像圖騰般的佈滿身體.
喝掉了兩瓶紅酒卻格外地清醒,擦乾了眼淚..卻又泊泊地流出.
分不清楚的界線,是愛?是愛?
小心的呵護,卻是背離.
努力是沒有用的,死亡也不在乎.
當自己已經無力爬起,聲音卻格外地清醒.
我不能死,死亦無法說明愛是什麼?
但活著呢?若失去愛,又有何意義...
為什麼面臨死亡,聲音卻是如此清晰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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